金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橘子汽水17 (通缉犯盾×杀手冬)


橘子汽水17 (通缉犯盾×杀手冬)


*ooc属于我



巴基从睡眠中挣脱,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副电影海报,他躺在一对情侣接吻的嘴之间。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去看史蒂夫还在不在,第二个反应才是去看自己睡了多久。所以他大声问到:“史蒂夫,我睡了多久?”

“才不到一个小时。”史蒂夫在报纸中抬起头,巴基在得到史蒂夫的回答后就平静了,像是史蒂夫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绷带被换过了。

他观察海报上接吻的男女,那表现的应该是一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和他的爱人,那人有一双爱尔兰式的双眼——巴基想到了那个在汽车电影院的夜晚,如今他和他都默契地不去提那个约定。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虽然那件原本是史蒂夫的皱巴巴的衬衫没什么好理的,他又懒洋洋地,尽量轻松地说到:“你知道我们没什么胜算吧?”

“这不是一场战争。”

“如果他是的话。”

突然的,巴基感受到有一种列宁格勒式的静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他把那个甩出去,甩出脑海。然后他听见史蒂夫说:“我知道。”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在白昼强烈的光照下大汗淋漓,而事实上空调开得很低,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另一场高烧的预兆。

“好吧,那当然了,所以你才千方百计想要丢下我,你个蠢货。”

“我只是想做对的事。”史蒂夫的声音听起来过于平静,当然他也可能是被这一路上的事情逼疯了,巴基觉得他们——他们俩已经疯了好几次了。

“随便你。”巴基翻了个身,“我有没有说过我是个没什么道德底线的人。”

“看得出来。”史蒂夫绝对还在生气。

巴基啧了一声,又转过头研究电影海报去了。

太阳像往常一样斜在屋里,巴基蹲在地上折腾矮几上摆着的留声机,那是个假的装饰品,没意思,巴基想,用左手颠了颠就把它放了回去,他想再睡一会儿但是他不想用睡眠来消耗这段末日来临前的时光,于是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真的去美丽宫给史蒂夫偷一件西装。他快因为这难得的平静而摇头晃脑了。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这声音近乎与酒店的清洁服务和破门而入之间,“平静”这个词大概是巴基刚刚想多了,他自嘲的笑笑,掏出了他的左轮手枪,而史蒂夫放下电脑拿出小刀滑到门边,在第二声敲门声来临之前哗的一下猛地握住门把手打开门。

一个红发女人站在门外。

“娜塔莎?”

“娜塔莉娅?”

他们谁都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会是娜塔莎,史蒂夫想把小刀收好做出没有敌意的姿势,他摸了几下新衣服的口袋,而巴基则是立马把左轮手枪收回外套想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位红发女郎翻了个明显的白眼,走到巴基的面前,说:“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的好事。”然后她拍了拍巴基的肩膀,快速的往巴基的夹克口袋里塞了点什么,巴基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而史蒂夫把这个理解成一个调情的暗示,迅速的的把巴基拉到自己的身后。

娜塔莎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打着卷儿,她手上拿着两套西装,这使她看起来应该出现在华盛顿的写字楼而不是拉斯维加斯的一间三星级宾馆,她把两套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西装随意的丢在了床上,史蒂夫犹豫的问道:“我们都以为你在纽约?”

娜塔莎哼了一声:“人们总以为我应该在那儿而不是那儿。”她嫌弃的撇了撇史蒂夫和已经在研究西装的巴基,“如果我不来你们打算穿什么去那个拍卖会?这个飞车党专用皮衣吗?”

“事实上我决定去美丽宫给这个男人偷一件西装,”巴基用左手把整件西装拎起来在史蒂夫身上比划了一下,“而且我觉得你得对你的老师尊重点。”娜塔莎又翻了个白眼,“再说,史蒂夫穿蓝色更好看。”

“蓝色就留在你和他的婚礼上穿吧。”娜塔莎回呛道,“再说,”她模仿巴基的语气,“我觉得看到自己的老师和领导——”她用手指比了个双引号手势,“滚在一起更可怜吧?你不考虑给我做做心里建设什么的?”

史蒂夫见缝插针:“所以你是他的学生?我一直不知道?”

“你没问我啊。”娜塔莎说。

史蒂夫看向巴基。

“你也没问我。”巴基说。

史蒂夫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娜塔莎举起一只手制止了史蒂夫接下来的话,她简短地说道:“今晚八点,美丽宫,我们不见不散?”然后这位美丽的女特工甩甩头发,踩着她的cl大步走了出去。

她走后,巴基敢在史蒂夫前面说:“你休想把我扔给她。”

“我没那么想。”史蒂夫说,然后他拿起杯子去接水,“但是你该吃退烧药了。”

“我要喝糖浆。”他躺在床上说,就在一对情人接吻的嘴唇之间。


-

山姆在等待巴基和史蒂夫的时候几乎门一开就抬头去看,而娜塔莎穿着一条红裙子在他旁边跟其他男人谈笑风生,似乎根本不在乎史蒂夫和巴基到底来不来。

这时候有人用左侧肩膀撞开了美丽宫大门,巴基和史蒂夫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山姆觉得进来的不是特工史蒂夫和杀手冬兵,而是两个从GQ杂志封面下走下来的男人,史蒂夫穿着灰色的西装,他的肌肉都要把这件西装塞满了,他挽着巴基的手,阿波罗挽着雅辛托斯。

而巴基修长的双腿像是雄鹿的健腹一样有力,头发也规矩的扎了起来,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昨天还在垃圾车里烧得一塌糊涂。

巴基的左手在衣兜里握着娜塔莎给他的一罐针剂和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用俄语写着“万不得已”,他没看那张纸条但是他能摸到。他明白那是一罐兴奋剂——海德拉常常给他打那个,因为血清的原因那些副作用在他身上转瞬即逝,可是这个对于血清暂时失效并且愈合能力明显下降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太猛,但谁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哇哦,你们看起来像是昨天那两个困在垃圾车里的男人的双胞胎兄弟。”山姆言语里的攻击性被粗糙包裹在一个玩笑里。

巴基冷笑了一声,没理他,他握紧了左手,山姆有点怕这个,但史蒂夫知道巴基只是有点紧张。

他也有点。

史蒂夫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大厅的墙上投影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巴基看上去像个贵族,他用门牙磕开一颗樱桃,衬衫最顶上的一颗扣子总是开着,似乎故意露出那里的吻痕来,巴基的身上总是混合了野兽般奇异的狂野和特别的孩子气,这是他模仿出来的,从他观察到的人类身上学来一些,又和他空白的属于机器的回忆搅合在一起。

史蒂夫有一种不真切感,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了。

史蒂夫看向在一旁的娜塔莎,她小口小口的抿着一杯香槟,他问:“这个是全国直播的吗?”

“晚间新闻,你说它直不直播。”

“那你能黑进去吗?嗯,我意思是换个东西放。”史蒂夫转移视线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而后出现了三三两两模模糊糊的光线。

“大概可以吧。“娜塔莎漫不经心的说。她用手指蹭了蹭粘在脸颊上的口红。

“我有一个计划。”史蒂夫说,他嘴里含着一个冰朗姆酒点心。

而这个时候整间大厅的灯光居然暗下来了,在黑暗里巴基重重的挪到史蒂夫的椅子旁,他靠在史蒂夫的太阳穴上摩挲了一下脸颊,巴基在黑暗里什么表情都没有,因为他觉得史蒂夫看不见。他搅拌着玻璃杯里放了冰块和苏打水的威士忌,那个杯子被做成一个骷髅头的形状——“二零零五年才流行这个。”娜塔莎这样评价。刺耳的噼里啪啦声把音响里传来的主持人的声音都覆盖住了,巴基抿了一口,继续搅拌,乒乒乓乓。

“少喝一点。”史蒂夫说,他把巴基手里的酒杯抽走。

于是矬声消逝了,舞台上打起灯光,说真的谁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个。

那是四个超级士兵,他们被装在四个等身的冷冻仓里——史蒂夫认得那个,在他看过的,两页薄薄的冬兵档案里,少之又少的冬兵的,没有脸的照片,全是在冷冻仓里的观察日记。而旁边的矮桌上摆着一个骷髅头的3d全息投影。那大概是海德拉的档案。

毫无疑问。这个曾经的秘密基地早就不属于海德拉了。

巴基像一只雄鹿一样迅速的抢过史蒂夫手里的那杯酒,他猛地灌了一大口,直烧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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